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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日岛的激情类硕士毕业论文范文 与南日岛的类自考开题报告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南日岛的激情范文 类别:专科论文 2024-04-08

《南日岛的》

本文是关于南日岛的激情类论文写作技巧范文跟南日岛和激情相关自考开题报告范文。

文/慕 眺图/凌 影

为什么岛上会出现一批写诗的人?而且最后汇聚成流,形成不可忽略的南日诗歌现象?初秋,当我再次登上南日轮渡的时候,这个几年来一直存于心底的问题又跳出来.

诗人杨雪帆的乡下老家避风港

我很早就听说了杨雪帆这个名字,但是,在2006年之后才陆续读到他的诗歌和文字.我暗自惊讶于他文字中弥漫的纯净和超然,他的诗歌中呈现的开阔、诗意、超脱,令人断定这是一个暗藏实力的诗人.1995年12月,我终于认识了杨雪帆.雪帆的沉静和对世事的无知,果然一如他诗歌的气息,其很单纯地住在南日岛浮叶村的小岛上,过着不搭理世界的生活……

午后,在南日岛的东部,我在众多石头房子和多情铿锵的莆仙话中,走进浮叶村,走进一座小巧精致的石房子.狭长的院子,上开天井,两侧为厢房,北面为厅堂.这是用石条砌成的南方四合院,外有石井和提水瓢子:多么诗意,多么宁静安祥的乡下人家.这座房子的窗户都很小,午后的光亮反射进来,给人强烈的明暗交错感.当我踏上木楼梯的时候,仿佛时间一下子挤在日常柴米油盐的前面.时间在这里是主人,它在编织渔网、在门口闲坐,在三三两两看着我们,正如我们扭头看见它一样.

我起初并不知道这是杨雪帆的乡下老家,我以为大家要借助某个民宅的楼顶来眺望大海.直到大家走进二层的一间两进式小卧室,大家或看、或坐、或说,都带有一丝异样的情意时,我才发觉原来这就是杨雪帆的老家!我立即想起他的散文《从黄昏到黎明》:

我的住宅是浮叶村第771号,一所石头房子,盖在七十年代狭长、弯曲的海岸上.对我来讲,这条海岸与荷马歌咏的海岸是同一条海岸,它迟早要出现在一部史诗中.

我没有名望、汽车和孩子.我从未把贫困放在眼里.在水边的这些夜晚,真正的饥饿者不是我,而是铺开的白纸.为了写下只言片语,我染上了熬夜的癖好.我常常读书直到黎明.有时我披衣出门,在黑暗中走向大海,为了证实我还在这儿.

在各种风格流派的散文中,这种抒情、开阔、超然于世、精神自足的文字,我还是第一次读到,所以一下子喜欢上了这种叙述和精神姿态.雪帆老家的窗户开得小,但是,为什么雪帆的诗歌和散文都很开阔、自由,仿佛有凌波微步的风骨?后来,我们在离雪帆家不足百步的老杨家,似乎发现了答案.站在老杨家的水泥埕头上,前面就是海,是一处静谧的避风港:碧波、岛礁、舢舨、海风,以及摄人心魄的静止——仿佛一切纷扰都可以到此为止.我有点兴奋,一直叫大家来拍照.我多次见到海,但是,这枕着枕头就能感受到的海,还是让人激动.我乃至武断地认为居住此地,而不写诗歌才显得奇怪.这里的美,也许俘虏的不仅仅是写诗的人,而是所有来到此地的人.同行的文友说,有个岛外的客人来此地后,愿意出资给老杨加盖一层楼房,唯一的愿望就是,每年可以让他在这里小住几日.当我们踏上老杨家三层阳台,观看那宁静的港湾时,杨雪帆的诗歌响在耳边:

1

生活在广大的海岬上

我要守着你的梦幻,你的高洁,你的灾难

我要使你成为一个无限

30

生活在广大的海岬上,我没有

更高的要求,当你已经颁赠给我

可靠的自由,酣歌和光明的恒舞

——节选自雪帆《纯歌》

诗人张紫宸燃烧的诗歌岁月

清晨,我们去看张紫宸的故居和父母.诗人张紫宸因事去世后,他母亲一定每天以泪洗面,因为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眼圈是暗红而浑浊的,她勉强和我们打了招呼,背靠在板门上,门轴幽幽地响着,身子有点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情景让人不忍面对.在厅堂听紫宸父亲谈及往事,只见理智一向挡在感情前面的老父亲说到动情处,哽咽失声,让人心里狠狠一揪.

我们走的时候,紫宸约摸7岁的儿子,一步跨在石门坎上,向我们露出一丝微笑,他还不清楚过去一年家里发生了什么,这种疼痛只会在他长大的过程中慢慢生长.

紫宸离开已有一年,我们这些人表面上没有太大的伤痛表现,只是默默地整理他的诗集,默默出版,默默赠送,默默参加关于他的案件庭审.但是,我却在众友人的文字中发现了超过文字本身的痛苦记忆.

在《张紫宸诗选》序言中,张旗写道:“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震惊和悲痛.一个诗人的死是我们共同的损失.他的离去,就像把我们日常生活中最期待的一个声音取走,把我们诗艺之链中最坚定的一个环节拿掉.我们身上某个突然被抽空了的地方将永远空着.”曾经和紫宸一起合办《三人合刊》的陈北在诗歌中写道:

这确实是一种损失,无论从友情,还是文学.紫宸离开后的那几天,我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刚刚喝完酒,刚刚为文学吵过,怎么可能就没了?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一想到他,心里就隐隐地难过.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死在我心里引起这样的感觉.

我愿摘录怀念文章《紫宸这个人》中的文字来再追忆他的状态,这些在去年8月26日之前都还鲜活着,但是,现在这些只是文字了:

生活中的张紫宸是矛盾的,他在折腾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除了上班是被迫正常以外,其它的时间好像

精致的竹编圆桌

四张竹靠椅,北面朝南的

那张总是空着——等待

一个永不言语的灵魂.

如果真的有灵魂,

此刻,他是不是在张望

在树荫底下阅读明清通史

或是策马在黑云上奔驶?都不正常了,他常常纵酒狂欢,彻夜不眠,常常兴之即来,兴尽则去.大量的阅读,大量的思考,大量的倾诉,大量的颓废,他有一种乘风欲去,惟恐高寒的徘徊,在他的心里有一个分裂的海洋.

性情,一直是紫宸挂在嘴上的词语,并且也是他践行的词语.他撇开了现实升官发财的那条道路,一心由着自己的兴趣,沉浸在诗歌世界里;他撇开了现实的世故圆滑,率直本真、任性而为,最后他也把曾经是老师、朋友的诗人们也列进猛烈批判的对象;他会和人在饭桌上为文学观念的不同、为人处事的不同而发生争执.也许,这些举动和他的熬夜阅读、纵酒狂歌、独自漫游等等都在诉说他的性情.

说诗歌是紫宸的命,也不过分.我们整理他诗歌的时候,发现他最早的写作开始于九十年代初,那时他才十五六岁.九十年代初,在他的身后——家乡南日岛已形成了一个比较浓厚的诗歌写作氛围,这个氛围是否促使他树立成为诗人的理想?他基本把生活交给了诗歌,为它牺牲了不少现实利益.反过来,他是自负的,他相信自己诗歌写作的价值.所以,他不容许别人轻视他的诗歌写作和诗歌作品.他在自己的诗歌里的确很快就能建立起自己的体验王国和思想王国.

张紫宸活着的那些日子是燃烧的诗歌岁月.他短暂的一生-19 75年至2008年,也许是不断靠近诗歌的过程.14岁发表第一篇习作,1992年考入当地师范中专,任校园刊物主编,办诗歌刊物《风·诗歌》.1994年认识杨雪帆.1995年回岛上教书,办诗刊《三人合刊》.2000年进县市机关大院当公务员,2004-2005年活跃在诗旅程、诗江湖、极光等诗歌论坛,锋芒直逼群儒.一张姓文友说:“他在假期回到海岛,骑着一辆破摩托车,周游环岛,没日没夜.他在镇上吃面条,住客店.这样的日子每次都持续一个星期.有时睡到下半夜,他突然把朋友叫醒,说一起去看海,回来各写诗歌数首.”紫宸的诗歌一直燃烧到去年夏季,然后熄灭在深夜的一个巷子里.

海盗情结海盗出没在每个海岛人的血液里

张紫宸,陈北们曾经一度研究过海盗历史,企图从血缘史叩问自我故乡.所以,在途经大片木麻黄林的时候,我突发想象,是否有手持大刀,黑衣蒙脸的海盗会出来剪径,但是除了风沙声响外,别无其他.在尖山,环顾四周,海面在天际和海岸的交界处发白.站得久了,就会产生一种感觉,仿佛整个岛屿就是一艘巨舰,在缓缓移动.而海盗今在何方?

在岛上,我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海盗,倒是随意哪个角度都会见到正在风转的那些大型风车,在石屋的背后、在学校的背后、在街道的背后.“南日风电目前有19组,据说以后要环岛全部装上风电.一个风车投入3000万,一天可盈利一万.”两天一直陪我们的文友杨银发说(他和紫宸一同交往过,写过诗歌;紫宸在沙洋中学住过,并写过两首诗歌).如果说南日资源的大开发,是战略,是大手笔的话,那么南日民间也蕴藏大手笔,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一批南日人通过围海筑堤,养殖虾蟹鲍鱼等名贵海鲜,发家致富.也许,南日民众骨子里复制着海盗们的基因,面对险恶的风浪,敢于打拼、爱拼会赢.作家陈北说,南日最早一批人发家致富的,不是养殖鲍鱼的,而是那些养虾蟹的.在张姓文友亲戚阿堂四十亩的虾池前,我仿佛看到上个世纪80年代经济快车疾驰的缩影.很多发家致富的海岛人已经上岸,远走他乡,而阿堂还留守家园,做着老本行——养自己的虾蟹.暮色苍茫,站在虾池堤岸上,环顾四周,一个个巨大的池水整齐划一铺陈开来,南面的不远处是海堤.海风吹来,池水涤荡,令人遐想创业者的足迹.我不由地想,这个岛屿能在经济上“海盗”,当然也可以在艺术上“海盗”.虾蟹鲍鱼富足人的物质,海和它的壮美则富足人的心灵.而海盗不需要家学渊源、文化沉淀,海盗自己就是全部历史,风浪袭来、用力摇橹,也许是所有成事者的必备装备.我祝福这一批“艺术海盗”和他们的“同伙”,能够在某一天强行拦截住现代艺术巨舰,抢劫到世人难得一见的艺术瑰宝!

南日岛的激情论文参考资料:

南大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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