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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学士学位论文范文 与韦力:胡适:专题特藏,遗嘱无问类论文范例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专题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3-15

《韦力:胡适:专题特藏,遗嘱无问》

本文是专题大学毕业论文范文和韦力和胡适和遗嘱相关论文范例。

淮茗在《独树一帜的学者藏书家——胡适藏书漫谈》中说了这样一段话:“无论是从收藏的规模、藏品的珍稀、对藏书的喜好,还是从版本、目录、校勘等知识的掌握,开一代风气之先的胡适都够得上藏书家的资格,尽管这一称号对获得过三十多所世界知名大学名誉博士、担任过北京大学校长、研究院院长的胡适来说,并不能增加多少光环.”

当然,在人们的心目中,这段话应该反过来说,因为胡适所做出的业绩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盖过了他的藏书.对于藏书这件事,胡适在《留学日记》卷四中说到:“有书癖,每见佳书,辄徘徊不忍去,囊中虽无一文,亦必借贷以市之.”仅凭这一句话,他就能被有藏书癖的人引为同道,因为胡适把他的爱书之情说到了点子上.

关于他藏书的起源,胡成业所著《徽州的胡适》一书中,专有“胡适与书斋之缘”一文,该文的第一个段落是:“胡适自小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满3岁时,父亲即教其识字,4岁时已认得近千字了.5岁进学堂读书,8岁开始阅读并点评了《资治通鉴》等30多部古书,看完了《水浒传》、《西游记》等古典小说.这些书成为他的第一批藏书.”

他才这么小就打下了如此深厚的国学功底,而他的藏书之好也是起于此时,这样说来,胡适比许多爱书人的起步时间都要早,之后,他一直延续着自己的这个爱好,并且,他父亲的书也融进了他的收藏之中.过世杰所编《人生之美:中外名人生活情趣》一书中有“胡适是图书收藏家”一文,该文中说到:“古今中外大凡是研究学问的人都爱藏书,胡适更甚.他的藏书很多,约有四十书架(大书架),以线装书为主,外文书比较少些.他的藏书中,少数是他的父亲铁花公留下来的.他的父亲有些藏书,一般的图书为多,好的较少.”

这里说胡适的藏书量有40书架,并且强调是大书架,他的所藏依然是以传统的线装书为主,这些线装书中仅有少数是他父亲传给他的.这里的“少数”二字不知是怎样的概念,但至少说明胡适的收藏是有着家庭的递传.

对于胡适的藏书总量,我所查得的资料各有各的说法,淮茗则在其文中称:“胡适一生购书藏书以1948年12月为界,可以分成两个阶段.其第一阶段的藏书有据可查的,有一百零二箱,约一两万册.实际上加上散落别处的图书和资料,还不止这个数.这些藏书基本上都留在北京,他只带走了一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作为纪念.到美国和台湾后,胡适重新开始聚书,日积月累,自己的购买加上朋友的大量赠送,数量也是相当可观的.”

淮茗的这段话说得比较笼统,他说胡适早期藏书有102箱之多,大概有一万到两万册,除此之外,他还有些书放在了别处.而罗尔纲在《胡适琐记》一文中,对胡适的藏书数量有着如下描写:“到北平后,胡适叫我做的第一件工作,是开书箱,把书取出来安排在书架上.先摆书架,客厅后过道大约摆3架,大厅把书架围成书城,胡适书房也摆3架,总共约20架.”

这个数量比上文所谈的40书架整整少了一半,然而罗尔纲是胡适藏书的整理人,他在文中写到了这件事:“胡适每天指点我摆书,把书摆好了,他就可以随手取阅.他没有叫我编目,却叫我要本本都检阅过,凡没有写书头的,都要补上,以便一眼就看清楚.胡适记性非常好,哪一部书放在哪一架哪一格,都记得清清楚楚,全部的书目大都在他的脑中.书房那3架是空架,留作放手头用的书.迁平后在北平7年,逐渐买的书就放在那里.”

罗尔纲不但帮着胡适整理藏书,同时,他还把胡适所藏之书写上“书头”,不知这两个字是不是藏书之人所说的“书根”.但不管怎样,至少说明胡适的书,他一本一本地都摸过,所以他在文中特意强调:“许多人都问过我胡适的藏书,我说除预备写中国哲学史的书外的都缺乏,他们都感到奇怪.石原皋《闲话胡适》记胡适的藏书说:‘研究学问的都爱藏书,胡适更甚,他的藏书很多,约有40书架.’不是事实.”

罗尔纲在这里明确地否定了胡适的藏书是40书架,他认为石原皋所说的“40书架”不是事实.这件事让我觉得好生奇怪.关于胡适藏书的数量,有不少的文献记载都比罗尔纲说的数量要大得多,比如胡成业在《徽州的胡适》一书中的记载:“在任北大教授期间,更与书籍结下了不解之缘.当时海内外华人学者认为,书读得最多的、读书入迷的人数不出几个,如果要数,胡适要首屈一指了.所以,胡适当时得了一个‘大书箱’的绰号.据当时在北京胡适家中协助胡适整理书籍,书写文稿、书稿、信笺的绩溪人章希吕日记载,他帮助胡适整理书架编目时,共有书架44个,每架1000册,约藏线装书4万余,西文书11架和杂志、月刊都还未计算在内.1934年5月,帮助整理书堆信札时,发现外国朋友寄来1只大书箱,6月在汽车间里又找出10只书箱.”

胡成业在“胡适与书斋之缘”一文中谈及胡适藏书的数量,又比寻常所说的“40书架”多了4个.除了这44架书外,胡适在海外还有藏书,另外,他的汽车库里还能翻出藏书,并且这些数量的记载也是出自胡适的另一位协助整书人——章希吕,章把这些数量写进了自己的日记中,这样论起来,他的这些记载也不应当是误记.

但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呢?比如罗尔纲认为,石原皋把胡适的藏书数量说成是“40书架”,罗认为不是事实.然而这位石原皋也同样是胡适藏书的整理人,如果以次数来说,石原皋帮着胡适整理过两回藏书,而罗尔纲却仅整理过一回,过世杰在《胡适是图书收藏家》一文中载有此事:“在北京,胡适四次搬家,第一次搬到钟鼓寺,第二次搬到陟山门,第三次搬到米粮库,第四次搬到东厂胡同.第二次和第三次搬家,他的图书都是石原皋和他的从弟胡成之两人整理搬运的.石原皋和胡成之事先将书架的书和它们的位置都记住,装在一个木箱内,每个木箱编了号码,搬到新居后,依次打开,照原样放置.”

而过世杰在文中也同样提到胡适的藏书数量是“40书架”:“1937年日寇进逼,北京危险,他把藏书打包装箱运到天津,保存在浙江兴业银行仓库.他在美国时,担忧他的四十架图书,恐怕要丢失了.幸而浙江兴业银行保管得好,没有遭受损失.”

以上的叙述在数量上有着如此大的差距,究竟孰是孰非呢?以我的猜测,他的书放在了不同的地方,罗尔纲看到者有可能只是胡适藏书的其中一部分.以此推论起来,胡适藏书的数量确实很大.

其实,仅从罗尔纲的记录中也可推论出,胡适的藏书量的确不小.罗尔纲帮着胡适整理藏书的阶段是在北京米粮库4号一座三层的洋楼内,对于此楼内的藏书之所,罗尔纲在文中写到:“客厅背后很大,作为进入大厅的过道,亚东图书馆来编胡适著作的人,住和工作都在这里,汪原放来也住在这里.从那里向东就进入大厅,这个大厅高广宽阔,原来是一个大跳舞厅.胡适用来作藏书室.大厅的南面,是一间长方形的房,是胡适的书房.书房东头开一小门过一小过道,又开一小门出庭院,以便胡适散步.”将一个大舞厅作为藏书室,而书房则是另有一间,这样推论起来,胡适的书房看上去也足够壮观.

以上的所谈都是关于胡适藏书的数量,而关于质量,相应的记载则有些零星.罗尔纲说:“胡适不求藏书,更不谈版本,他只是为他的应用而买书的.但他却藏有一部明刻本《欢喜冤家》,已经破损了,书贾用最好的纸张把它装裱起来,胡适把它锁在书房藏要件的高柜内,秘不示人.有一天,我正在过道的书架理书,忽然,外面走进一个人,我还未见人,就闻大声嚷:‘适之!适之!你有好书不给我看!’胡适听闻了,在书房里哈哈大笑.我看这人,就是胡适好朋友赵元任的夫人杨步伟.”看来,胡适的藏书从整体上而言,可以视之为学问家的藏书,因为他不讲求版本.

虽然如此,这并不等于他没有好版本,罗尔纲在文中举出了一部明刻本的《欢喜冤家》.除此之外,淮茗在文中还讲到胡适有着如下的珍罕之本:“说到珍稀,在胡适的藏书中也确实是有一些珍本秘籍的,比如脂评甲戌本《石头记》,可谓海内孤本,令海内外藏书家羡慕不已.其他如程乙本《红楼梦》、稿本《四松堂集》、明刻本《欢喜冤家》、嘉靖刻本《二郎宝卷》等,也都是世间少见的秘籍.”

除了线装书方面的珍本,对于西洋书,胡适的收藏也颇有成就,胡成业在其文中说:“在北京大学任教时,为了研究,收集了不少《圣经》版本,在‘中国圣经学会’为庆祝该会成立50周年而举办的‘中文佛经版本展览会’中,他的收藏竟然高居第二——仅略少于该会本身的收藏.”但是这些书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上来说,胡适的确不是走的藏书家的路数,而他的藏书主要还是服务于他的学术研究.

在1948年底,胡适前往台湾,他离开北京时,其所藏之书绝大部分都未带走,其随身所携带者乃是很少的数量.肖伊绯在《追寻胡适驻美时的藏书》一文中写到:“1948年底,胡适手稿、文件、书籍又一律装箱,共计102只大木箱,全部寄存于沙滩松公府北大图书馆.1948年12月13日,胡适乘专机仓促飞离北平,只带走了《红楼梦》庚辰本、其父年谱的手稿、《中国哲学史大纲(卷中)》讲义本及几篇有关《水经注》的文章.”

这里提到了胡适带走之书,其数量是如此之少,而所带者包括了他所撰的《中国哲学史大纲(卷中)》,然而淮茗所撰之文却称胡适没有带走这部手稿:“1948年12月,胡适极为匆促地离开了北京,临走时只带走了脂评甲戌本《石头记》和一些有关《水经注》的手稿,连他十分看重的《中国哲学史》(中卷)手稿都未能来得及带走,其藏书及大量个人资料虽已装成一百零二个箱子,但也同样未能带出.这些藏书和资料后来分存于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

为何这两种叙述有着这样的差异?这件事情我未能搞清楚.但有一点则是,胡适对自己的藏书有着明确的遗嘱,淮茗和肖伊绯两位先生也在文中分别提到了这一点,比如淮茗说:“1957年春, 胡适立下遗嘱, 其中第二条专门交代了其留在大陆的藏书、资料的处理办法:‘确信中国北平北京大学有恢复学术自由的一天,我将我在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不得已离开北平时所留下的请该大学图书馆保管的一百零二箱内全部我的书籍和文件交付并遗赠给该大学.’但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各种复杂的原因,胡适的遗嘱并未得到执行,这些藏书资料到目前为止仍然分存三处,给相关研究带来很多不便.”

胡适为什么立有遗嘱呢?岳南所著《南渡北归》中说到:“江泽涵说的胡适遗嘱,是指1957年经历了半夜大吐血、胃溃疡切除手术、曹聚仁致信劝其‘回北京去看看’,以及胡思杜来信等一连串恶性的奇离古怪的事件之后,胡适觉得自己身体极度虚弱,精神郁闷至极,可能将不久于人世,遂于6月4日在纽约州纽约市第十七区雷辛顿大道420号诺林杰、李格曼、班尼塔与查尼律师事务所, 在律师和证人刘锴、游建文、HaroldRiegelman等三位朋友共同在场证明并签字的情况下,立下了最后一份遗嘱.”

胡适的这份遗嘱做得很正式,因为他专门找了纽约的律师事务所,同时还有三位朋友当场作证.他的这份遗嘱总计有八条,其中的第二条和第三条涉及到了他的藏书,我将《南渡北归》上所列的这两条抄录如下:

第二条 确信中国北平北京大学有恢复学术自由的一天,我将我在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不得已离开北平时所留下的请该大学图书馆保管的一百零二箱内全部我的书籍和文件交付并遗赠给该大学.

第三条 我把在纽约市我的住所的全部我的手稿和文件以及全部印本的书籍交付并遗赠给台湾台北国立台湾大学,并请求而非指定哈佛大学的杨联陞教授与台湾大学的毛子水教授两人中的存在者依他们认为合适的方法安排我的手稿与文件的保管、编辑与出版.

胡适在第二条遗嘱上的这段话,则是被学界广泛引用者,然而他的藏书存在了大陆,而两岸的隔绝不可能来执行他的遗嘱.岳南在《南渡北归》中写到:1950年,这批“货物”被弄进了北京大学图书馆,随着批胡运动展开,胡适留下的书信、日记等资料,正好成为批胡最直接、最有力的炮弹.到了1954年,这批珍藏作为胡适“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材料,在高层指示下,于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经历了一次神秘分割.1964年,再次遭到暗箱操作者神秘而残暴的割裂.除损毁散失遭窃外,胡适藏书、手稿、日记等珍藏从此“身首三处”,即北大图书馆存有部分胡适藏书中的普通书籍;劫后余存的105种善本古籍由北京图书馆占有;其他15000余件胡适书信、手稿、文件等秘籍,则被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抢先占据.

去年一位知情的朋友告诉我,其实大陆方面在前些年也看到了胡适的这份遗嘱,也有人想将胡适的藏书三国归晋,可惜碍于各方面的阻力,这种努力未果,而胡适的旧藏也不知道到哪天才能归拢在一起.好在他的所藏还是有人做过一些统计,比如肖伊绯在文中写到:“据2013年北京大学图书馆与台湾胡适纪念馆联合编纂的《胡适藏书目录》中统计,北京大学图书馆现存主要是胡适1948年以前的藏书,包括中、日、西文书刊8699种;台北胡适纪念馆现存主要是胡适1949年开始到去世收集的藏书,包括中、日、西文书刊3813种.两馆胡适藏书合计12512种.”显然,这12000册书不到胡适藏书量的三分之一.

胡适墓园位于台湾省台北市南港区研究院路二段,与研究院一路之隔,在胡适公园前庭.在山脚之下的一片平地上,修建了占地近千平米的广场,广场的正中是水池,喷泉的式样有些特别,像几个巨型的斗笠碗,我不知有什么特殊的喻意.喷泉的侧边种着十几株高大的椰子树,以此表明着此地为南国,广场中没有任何的累赘物品,若不是旁边的介绍铭牌,则很难知道此地是胡适的墓园.这块介绍牌面积不大,钉在几个树木条上,主图是几张照片,底下的文字简洁地介绍着墓园的来由:“胡适先生生于1891年,卒于1962年2月24日,同年10月15日安葬于此.”从山下沿着步道迤逦而上,主墓区左翼下坡平台矗立着胡适之先生像,系杨英风先生塑造,为中国公学在台校友会献赠.主墓区正下方为大理石镌刻的墓志铭,白色廊亭簇拥着主墓碑墙,瞻仰凭吊□□碑旁,附在廊外两边地面,另有胡思杜纪念碑及胡祖望墓碑随侍左侧.

墓园的右侧方是登上山坡的台阶,由此上行,在第一个小台地上,看到了适之先生的半身胸像.由此左转继续上行,登上第二块台地,此块台地占地约五六百平米,用水泥做成了中空状的回廊,整个回廊用白漆涂就,看上去庄严肃穆.

正中的位置即是胡适的墓丘,墓丘的裙围用不规则的石块砌就,看上去像中国传统的冰裂纹,这是中国窗户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墓丘呈向前倾斜状,上面的花岗岩顶盖刻着“研究院院长胡适先生暨德配汪冬秀夫人墓”,然冰裂纹的四周围满了洁白的碎石块,这种制式有点像日本的庭院做法.我不明白为何有如此的设计.

墓的正前方有一个石制的供桌,里面长满了绿绿的植物,正前的位置还摆着三颗橘子,从新鲜程度看,应该是刚摆上不久.墓园的后围墙沿山体而建,高约两米多,同样是用不规则的花岗岩砌就,正中的位置用水泥做成横匾状,上面刻着四个字“智德兼隆”.

我在胡适之的墓前,瞻仰了20分钟,没有遇到其他的游客和前来祭拜者.等我拍照完毕,坐在旁边的台阶上,默默地陪着适之先生坐了一会儿,心情不喜不悲.墓前的两棵松柏在微风的吹拂下,矜持地晃动着,不知它是否了解:这位“但开风气不为先”的伟大人物,为这个时出了怎样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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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上文是关于对不知道怎么写韦力和胡适和遗嘱论文范文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专题本科毕业论文专题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的作为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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