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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方面毕业论文模板范文 和主编和刊物:以克珠群佩和《西藏文学》为例相关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文学范文 类别:论文提纲 2024-02-22

《主编和刊物:以克珠群佩和《西藏文学》为例》

本文是关于文学类毕业论文模板范文与克珠和《西藏文学》和刊物类大学毕业论文范文。

和平解放初期,西藏地区是没有自己的文学刊物的,《西藏文学》的前身叫《西藏文艺》,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西藏文艺》也酝酿出世,尽管它是全国创办最晚的省区级文艺刊物,但由于这是雪域大地上开天辟地的第一份文艺杂志,而且饱含深情期待、充满时代豪情,一经问世就得到了全国读者的好评和青睐.作为雪域地区唯一的汉文版纯文学刊物,从1977年创刊至今,《西藏文学》已经走过40个年头,在这其中,始终不变的是《西藏文学》的办刊理念,它走过风风雨雨,有过辉煌也有过低谷,以纯文学和发展民族文学的办刊理念培养和带动了一批汉藏作家的崛起和发展,大力推动了西藏文学的发展与交流.而在这其中就必须要提到一个人,那就是克珠群佩,2004年担任《西藏文学》的主编,持续多达九年时光.他的命运曾与《西藏文学》紧紧相连,至今也仍心系该刊.可以说,《西藏文学》曾为他提供了一个发展的重要平台,他也曾为《西藏文学》的发展付出了很多心血.

一、作为读者、作者与《西藏文学》

1978年,出身于西藏扎囊县的克珠群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开始了他的中文学习生涯,成为粉碎“”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在他看来,学习汉语言文学是他能够与《西藏文学》结下缘的原因:“我考进大学,又选择汉语言文学专业,是我与《西藏文学》结下的最初的因.经过几年的学习,加上赵丽宏、王小鹰等当时已有小名气的作家同学的熏陶和影响下,大四的时候我开始也试着写东西.我先后给《西藏文学》(当时是《西藏文艺》)寄去《明镜》、《归途》、《山村油灯光》等短篇小说,《西藏文学》编辑部提出具体的修改意见,并给我写了一封盖有编辑部印章的信,叫我毕业后到编辑部去一叙.对于初做文学梦的青年大学生,那是多么珍贵的鼓励和信心啊!”,首次发表文章便是在《西藏文学》上,《西藏文学》帮年少懵懂的他实现了文学梦,对于当时的他是一种激励,为他指明了一条道路.但是1982年毕业后他因身体关系未能返回故里,被重新分配到西藏民族学院,先后在预科和干训部担任繁重的汉语文教学工作,克珠群佩在这一时期,因为工作任务的繁重,又加上身体的不适,渐渐失去了对文学的兴趣和喜爱,现实的压力让他不得不选择放弃自己所爱的文学和创作,这时《西藏文学》又一次给了他希望和鼓励,给迷茫的他再一次指明前进的方向,“当繁重的教学任务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文学梦渐远的时候,《西藏文学》发表了《星星,请别讥笑我》,并把修改后的原稿退给我,编辑龚巧明还附有一封信.这篇小说后来获得了五省区藏族文学创作二等奖.从此,我的文学情结再一次复苏,我写了中篇小说《命运的抉择》,并把以前用汉文写的作品翻译成藏文发表,还翻译了不少世界中短篇名著”,让他重新拾起了自己的文学梦,继续创作,在这之后,克珠群佩所发表藏汉文创作和翻译的中短篇小说等文学作品就达三十余篇,出版藏文中短篇小说集《命运的抉择》,他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更多次获得“五省区藏族文学创作二等奖”等各类奖项,可以说,《西藏文学》造就了他的文学之路,正是《西藏文学》一次又一次对他的激励,给了他不断创作的信心,才能让他在创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才有了现在的文学成就.

2013年春天之后,克珠群佩离开担任了九年的《西藏文学》主编岗位而转入其他部门工作,但他与西藏文学的缘分始终绵延着,之后几年,他的短篇小说获得“《民族文学》年度奖”,长篇小说获得“西藏自治区珠峰文学奖”等奖项.他还曾代表西藏作协先后担任“矛盾文学奖”评委和“骏马奖”的评委.总之,他的文学生涯从《西藏文学》起步,又伴随着《西藏文学》的发展而同步成长进步着.

如今,《西藏文学》已经走过了四十年历程,在这期间,克珠群佩与《西藏文学》的缘分不断演绎加深,见证他从少年成长为一位优秀的长者,引引着他由一名普通读者成长蜕变为一位重要作者,乃至成为该刊的当家人——主编,即使后来他的身份发生变化,但他和西藏文学(《西藏文学》)的缘分仍将继续.

二、作为编者、学者与《西藏文学》

1986年对克珠群佩可谓是特别的一年,在这一年,他的文学道路被迫被终止,他停止了他的创作,文学再一次离他远去,“由于文学素材的缺乏、环境的影响、工作的需要,我不得不慢慢接触学术,并于1986年到学院里唯一的科研单位工作,作一名专职科研人员.”他走上了学术的道路,文学创作在逐渐减少,“从此,我再也没有搞过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创作.”他也开始了西藏地区的宗教研究,虽然他自己的文学创作之路未能继续,但是文学研究和翻译的成果又再一次通过《西藏文学》这个平台展示出来.如1991年,他翻译了扎西班典的小说《亚大黄叶》,并在“1992年《西藏文学》第三期头条发表了这篇小说,主编李佳俊先生同时发表了评论《微愠中的温情》”.他与《西藏文学》的缘分并没有因为文学创作的中断而终止,而是以另一种方式被延续了下来,开启了新的篇章.

转入学术研究领域后,克珠群佩在藏传佛教研究上做出了不可忽视的重要贡献.现在我们能够在网上查到他的学术论文共五十多篇,跟宗教有关的就占了十几篇.如《藏传佛教道次第概述》、《西藏佛教艺术概述》、《噶玛噶举派黑帽系活佛述略》等,甚至还出版了《西藏佛教史》之类大部头专著.有的文章或章节也是通过《西藏文学》刊发的,这或许是对其学术研究的鼓励和支持.而他的心始终没有远离对西藏文学的关注,先后发表了几篇与文学相关的学术研究论文,比如他的《佛教四圣谛与藏族古代文学》《西藏佛教文学与佛教对藏族文学的影响》等著作,对文学和宗教文化互相影响的关系做了悉心研究,在相关领域中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在内地学习工作25年后,克珠群佩在2003年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就职于西藏自治区文联.在他看来,“在冥冥之中,似乎‘缘起缘灭’、‘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这种万事万物的因缘规律在起着作用”,这种想法似乎得到了印证.在1997年后,改革开放后内地经济迅速发展,由内地的市场化进程逐渐蔓延到西藏高原地区,《西藏文学》也不得不适应新的发展和新的变化作出新的转变,通过改版去迎合市场的需求,但是这次改版实际上是一次失败的尝试:为了迎合市场化的要求而盲目跟风,放弃自己最初的理念,使得刊物丧失了其原有的个性和意义,也开始走了下坡路.经过这一次盲目跟风改版而失败的过程,为了能够再创《西藏文学》的辉煌,2004年,西藏文联充实了《西藏文学》的编辑队伍,克珠群佩正是在这时进入《西藏文学》编辑部,从原来的读者、作者、学者成为了它的编者,对于当时的他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当时我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又说不出多少拒绝的理由,首先我是一名科班出身的业余作家,虽然很多年来的主要工作和工作成绩都在学术方面,但一直断断续续地做着与文学有关的事,2004年还出版了一本藏文小说集,加上曾主持编辑过几年《西藏民族学院学报》,有一定的编辑工作经验,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党培养多年的高级知识分子,是个党员领导干部,有什么理由不服从组织安排?!”,就这样,45岁的克珠群佩出任了《西藏文学》的新主编,再一次与这个在其青春时期给予过他希望和鼓励的杂志结下更深的缘分,对于他来说,《西藏文学》不同于其他的杂志刊物,当时的《西藏文学》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在经历过失败的改版之后,需要他的指导和帮助来起死回生,重现辉煌,“最初她在我心目中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充满崇敬地仰望着她;后来由于客观原因,我与她疏远了,她在我心里显得漂浮不定,若隐若现;而现在,她实实在在地摆在我眼前,她成为我的责任,成为我的工作,成为我时时刻刻牵挂着的心事.”

作为一个期刊,它需要的是发掘新的作家和新的作品,给予他们鼓励和希望,提供给他们发展成长的平台,但是《西藏文学》又不同于一般的期刊,它是连接西藏和内地的一个纽带,承担的是传承西藏文化、建设西藏精神文明的任务,同时也要保持其独有的政治性和文学性,“《西藏文学》像一切事物螺旋式发展的规律一样,有她非常辉煌的过去,也有她相对沉寂低落的历史,但不管怎样,她始终坚持着自己民族文化内涵和纯文学品格的特点,承担起宣传西藏、反映西藏的窗口任务,发挥着净化心灵、建设精神文明方面不可替代的作用”.克珠群佩正是在保持传统的前提下,融合新的时代要求和人民群众的期待进行新的创新,我们可以看到在这近十年的时间中,《西藏文学》的主方向依然是小说、散文、诗歌、评论四个方面,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它的栏目在不断增加创新,小说中有了微型小说和翻译小说,也增加了报告文学专栏,例如2013年第2期的《痴晴的脚步,在雪域边防与天地共舞——记西藏边防部队的妻子们》,就非常感人.该刊作品的体裁变得更丰富和多样,还有对应时代主题的专栏,贴合人民大众生活,譬如2008年时的抗震救灾特辑和喜迎奥运特辑,还有切合中国梦主题的以西藏故事为主题的散文专栏,与国家大事、时政热点和社会问题相结合,这都是新的尝试和转变,使得《西藏文学》在新时代的发展下依然屹立在雪域地区人民的心中.通过它,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藏族作家和汉藏作家走出藏区,走向内地,进而走向世界;我们也看到神秘古老的雪域地区的精神文明的传承和发展.

时至今日,克珠群佩已是《西藏文学》的前主编,在纪念该刊创办四十周年之际,他又深情地回忆起与编辑部同仁一起奋斗的岁月.

三、从回顾和展望中看主编之于刊物的作用

从1977年到2017年,《西藏文学》已经走过四十个年头,期间,始终不变的是《西藏文学》的办刊理念,它一直致力于发掘汉藏作家并且发展民族文学,记录和宣传西藏地区的变化与发展,坚持纯文学理念.从1977年创刊至今,《西藏文学》从量到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1984年第8期,《西藏文学》刊发了马原的小说《拉萨河女神》,1985年第1期发表扎西达娃的小说《西藏,系在皮绳结上的魂》代表着西藏新小说开始兴起,西藏文学的辉煌也由此开始;1983年第1期,龚巧明发表评论文章《这片绿色的土地》,评介了益希单增等七位在全国文坛崭露头角的藏族作家,该期同时建立了“雪野诗”专栏;1985年第6期,刊物推出了“魔幻小说特辑”;1987年后,先后推出了两个青年作家小说专号,共发表了23篇小说,并配有编者的评论,同时,还创办了“诗”专栏,出版了两期诗歌专号……

在2005年第5期庆祝西藏自治区成立四十周年和《西藏文学》出刊200期的专号卷首语中,吉米平阶曾说:“从1965年到现在,西藏的文学事业与全区其他事业一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以说,《西藏文学》见证了西藏当代文学事业发展,同时也积极参与和推动了西藏当代文学的发展,西藏当代文学中有影响的作家、有影响的作品,大都出自《西藏文学》.”对于雪域地区的人民来说,《西藏文学》已经不仅仅是一份刊物这么简单,它更是一个平台,一个代表西藏地区的文化标志.作为一份区域性的文学刊物,《西藏文学》先后向我们输送了次旺俊美、意西泽仁、丹珠昂奔、扎登、伊丹才让、益希单增、饶阶巴桑、格桑多杰、道吉坚参、邓珠拉姆、乔高才让、索朗仁称、昂旺·斯丹珍、多吉才旦、拉巴平措、尕藏才旦、赤列曲扎、扎西达娃、色波、葛桑喇、莫福山、班觉、克珠群佩、阿来、嘉措、加央西热、降边嘉措、察珠·昂旺洛桑、次仁罗布、通嘎、才旦、扎西东布智、泽旺、白玛娜珍、次多、班果、央珍、索琼、完玛央金、班丹、慈仁朗贡、列美平措、次央、罗布次仁、恰白·次旦平措、次仁玉珍、旦巴亚尔杰、格绒追美、达娃次仁等藏族作家,汉族和其他民族的知名作家先后有马丽华、秦文玉、徐官珠、周艳炀、金志国、吴雨初、张平、黄志龙、廖东凡、汪承栋、任乃强、王忻暖、洋滔、卢小飞、阎振中、那家伦、韩书力、李佳俊、许明扬、刘伟、杨牧、周涛、食指、冯骥才等,多少作家都是通过它而走出西藏或走进西藏读者的心中.事实正如克珠群佩所言:“作家的成长需要园地,刊物的发展离不开作家”,一个作家的成长和发展是离不开期刊这个平台的,刊物和作家是相互依存的.而“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文坛兴衰,往往与当地的主要刊物办得好坏有很大关系,更不用说一篇具体稿子的生死,一个还未成熟的作者的浮沉,往往就决定于个别编辑之手.而这份职业又具有很大的个体性和专业随意性,干好干坏,局外人很难及时加以测度与控制.”这正是编辑所应承担的责任和任务,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外,编辑也应该提高自己的学术素养和理论知识,做到“编学一体化”.在这方面,克珠群佩既有高度的理论自觉,也有务实求真的实践,他的编辑生涯也具有某种典范性.

当下,内地经济在迅速发展,国家的新政策同时也带动雪域地区的经济在不断发生转变,西藏地区越来越与内地接轨,《西藏文学》也必须要作出新的转变,以适应新时代和读者的需求,不能总是固守着原来的“一亩三分地”.要努力拓宽文化视野,寻求更多的文化资源,还可以策划青年学生专刊或征文比赛等,兼顾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让那些走向内地或世界各地的西藏的青年学子也能关注该刊并提供文稿.同时要多刊登新一代作家的作品,要多鼓励新作家和新创作,多开设新文体的专栏,栏目要应时而变,例如出现的微型小说,不仅可以鼓励更多的人对创作感兴趣,也可以吸引读者,但是在这一转变的过程中,我们仍要保持传统的民族性和地域性,要保持原有的“西藏特色”,正是这种“西藏特色”才能体现出《西藏文学》真正的价值地位.

马丽华对《西藏文学》曾有过评价:“它向西藏包括周边各省藏区作者提供了一片可供稳定成长扬花结穗的可耕地,一条经蹒跚学步后就可迅速走向外部世界的文学之路.它还是一面窗口,让世界由此张望西藏的文学风景;还是一面镜子,折射出时代的驳杂景象.”在今年,《西藏文学》已经走过了40个年头,从最初的《西藏文艺》开始,四十年中,它见证了当代西藏文学的发展历程,经历过辉煌也经历过失败的尝试,但是它自始至终坚持自己的创刊理念,从不动摇.据统计从《西藏文学》中走出的藏族和汉族知名作家有一百多位,有的已是著名作家,如1985年,《收获》发表了扎西达娃的《巴桑和她的弟妹们》和马原的《西海的无帆船》,进而使他们走向了世界.《西藏文学》作为藏族地区的代表性刊物,它肩负着引导西藏文学的文学创作方向,同时也承担着发现和培养新人作家的重任,作为连接纽带,它要发挥在发展少数民族文化文学方面的重大作用;这本西藏唯一的纯文学刊物,以它的真挚、纯洁和梦想,留下了多少心灵的故事,又有多少参加编创的各位同仁,为它奉献出了青春和才智;在艰难创刊的岁月中,以满腔赤诚,使《西藏文学》经受住了无数次坎坷和考验;更使西藏的文学事业通过《西藏文学》这一平台,获得了空前的发展,一批全国瞩目的中青年作家在茁壮成长,它在推出作者和推动西藏文学的发展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现在的我们正经历着一个伟大的时代,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作品.《西藏文学》未来的路虽然并不笔直平坦,但是无限的希望就在前方,不仅需要《西藏文学》编辑部各位同仁的切实努力.尤其需要发挥主编的“神奇”作用.曾担任过主编多达九年的克珠群佩在这方面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本文正是在此基础上,既细述并强调了克珠群佩作为与该刊相关的读者、作者、编者和学者所作出的多重贡献,也发掘并肯定了《西藏文学》这一期刊平台在中国当代文学界的意义与价值.本文力求比较全面地考察克珠群佩与《西藏文学》的因缘际会,其立意是特别强调和看重主编之于刊物的关键作用.编辑部同仁都会发挥各自的作用是无疑的,但作为主编则是引领者,是灵魂人物.其敬业精神、眼界胸襟、实际能力和工作方法等都会影响到编辑部的日常工作.继克珠群佩之后,在文学创作、文学编辑和社会活动等方面都很有经验和成就的次仁罗布先生担任该刊主编,他认为文学的天职正是“记述民族心灵,提高民族素质,培养民族精神”.这自然也是作家和编辑的天职.相信在他的带领下,《西藏文学》会办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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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期刊

汉语言文学毕业论文

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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