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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科大学相关研究生毕业论文范文 跟被掩盖的满洲医科大学和细菌战关系有关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医科大学范文 类别:发表论文 2024-03-30

《被掩盖的满洲医科大学和细菌战关系》

该文是医科大学相关论文范本与细菌战和满洲医科大学和细菌战关系相关参考文献格式范文。

运怀英1,王彦杰2

(1.中国医科大学 人文社科学院,沈阳110122; 2.辽宁中医中药大学 研究生院,沈阳110036)

摘 要:满洲医科大学与日军细菌战关系问题是一个目前学术界尚无深入研究的课题.满洲医科大学是日本在中国东北建立与日本内地医学教育体制完全一致的高等医学院校,日本全面侵华期间,该校以其医学技术资源积极参加了侵华日军细菌武器的研制活动,罪恶滔天.考证建筑物证、收集解析残留历史档案资料等书证,足以证明该校是侵华日军731部队进行细菌实验的基地.然而侵华日军却用借口托词、密令编造谎言、立“群灵碑”掩饰、与美国秘密交易等手段,使得满洲医科大学服务于细菌战的真相被长期掩盖了.

关键词:满洲医科大学;细菌战;掩盖

中图分类号:K2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7)09-0190-03

今沈阳中山广场辽宁宾馆附近, 即沈阳市和平区北二马路92号残留着日本占领时的建筑——“满洲医科大学”遗留建筑群.考证建筑为物证,收集、解析残留历史档案资料为书证,可知该校不仅为日本侵略战争培养了大批医务人员,还惨绝人寰地进行了以活人为“实验材料”的细菌实验和活体解剖实验……表明该校是侵华日军731部队进行细菌实验的重要基地.

根据日本1918年颁布的《大学令》,1922年05月,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在奉天(沈阳)开办的南满医学堂升格为大学,称“满洲医科大学”,学制7年.满洲医科大学是日本在中国东北建立与日本内地医学教育体制完全一致的高等医学院校,该校环境优美,设备齐全,是日本在中国东北地区建立规模最大,学术、医疗水平最高的医科大学,时人也称该校为关东(东北)医科大学.

细菌战最怕揭穿,防止被揭露逃脱制裁,研究和使用者会以各种方式掩盖其罪证,逃避审判与制裁,满洲医科大学服务于细菌战真相是如何长期被掩盖的呢?

一、掩盖手段之一是借口托词,为逃避制裁和国际社会追责找一个无视国际公约的借口

细菌武器是异常残酷和惨无人道的战争工具,日本军部研制开发、使用细菌武器,与国际法准则和人道主义不相容.

1925年,各国在日内瓦签订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以及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除了重申禁止用毒物外,还正式明文规定禁止研究、使用细菌武器.

1927年,日军军医少佐石井四郎明确主张在对华战争中进行细菌战,其主张得到了当时正加紧准备大规模侵华战争的日本国家最高统治当局的支持.

“对于缺乏资源的日本,要想取胜只能依靠细菌战.细菌武器的第一大特点是威力大,钢铁制成的炮弹只能杀伤其周围一定数量的人,而细菌武器具有传染性,可以从人再传给人,从城市传染到农村,其杀伤力不仅远比炮弹广,死亡率也非常高.第二特点是使用少量经费即可制成,这对于钢铁缺乏的日本来说,尤为适合.”[1]

1928年,石井四郎研究细菌武器成功,至1936年,日本正式组建731细菌部队.根据战时需要,又先后在长春、北京、南京、广州分别设立了100、1855、1644、8604等部队,耗巨资研制细菌武器,实施细菌战.

细菌战剂中的寄生物有自己的衰老、死亡、特定生存环境等习性,故细菌实验研究是关键环节.仅从731细菌部队看,每年要用五六百人(中国人、苏联人、蒙古人、朝鲜人)进行人体细菌实验,活体解剖,原731细菌生产部部长川岛清在伯力军事法庭供认:“731部队驻哈尔滨平房,因受致命细菌、病毒感染而死亡的人数至少有三千多人……”[2]

《斑疹伤寒预防接种的研究——自制斑疹伤寒疫苗的人体实验》研究报告完成于1939年1月11日.是时任满洲医科大学微生物系教授日本细菌战犯北野政次在日本军方配合下,用13名健康的中国人进行活体细菌实验,写成的学术研究报告,该论文约15 000字,插图50幅.报告中除有北野政次署名外,还有满洲医科大学微生物系助教岩田茂和满洲医科大学研究生渡边荣的签名.

该项研究详述了自制斑疹伤寒疫苗的制作、人活体实验、实验效果对比等一系列问题,重点解决侵华日军使用含有斑疹伤寒细菌武器或者开赴细菌战战场军队官兵自我防护问题,这一点在北野论文的结尾处得到了证实:“当军队或其他团体开赴本病流行多发地带,则宜于约一个月前皮射疫苗,效用较大[3]128.这是一份满洲医科大学以其医学资源优势参与细菌战的铁证,在‘实验材料及方法’选择中,细菌战犯北野政次这样说:“人体实验不是我们首创,欧美联社各国已有用死刑犯人及志愿者做试验的先例.”[3]109

此文章强调三点:一欧美各国最早进行人活体细菌实验.二进行人活体细菌体实验 “不是我们首创”.三实验材料是死刑犯及志愿者,前者为依法被剥夺生命之人,后者志愿为医学现身的人,两者都可以成为活体细菌实验材料.

“不是我们首创”是无视国际公约掩盖罪恶行径的托词,为侵华日军和满洲医科大学进行的人活体细菌实验进行辩解、开脱罪责,用以达到开脱罪责掩盖事实的功效.

二、掩盖手段之二密令编造谎言,侵华日军军部密令细菌战犯用虚假言语抵赖掩盖事实真相

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开庭审判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犯战争罪行.盟司令部得知日军曾在中国东北进行过细菌实验,传讯日军731部队长到庭作证.日军军部怕案情暴露,便向731部队第二任队长北野中将发出密令,指示其编造谎言,隐瞒细菌战实验罪行,全文如下:

“致北野中将联络事项:

1.‘○’及‘保作’之事绝对不可说出.

2.井部队长以下之关防给尚在满洲.

3.增田大佐,单独归还(回国),向 ‘麦’司令部出头.

4.关防给为:总务部长兼第四部长大田、第一部长菊池,第二部长碇重长,第三部长兼资材部长增田大佐,其他转出或解队.

5.担任:第一部研究;第二部防疫实施及指导;第三部给水实施与指导以及资材修理;第四部制造、资料部、资材保管、补给.

6.场地使用:七、八栋—仓库、田中班—P研究、八木泽班—自营农场.

7.关于 ‘保研’:除石井队长,增田大佐以外,(余者)不得知道综合性事宜,研究要细分,经常换人担当之.其他人只可使部分地知道,而不可使得知研究之目的.

8.北野中将在职中,除对前任者之实验进行部分追加实验外,并未积极地研究,呈中止状态.

9.‘保研’非上级指示,及出于防御研究上的必要,只由一部分人进行的.

10.北野中将在职中,专一埋头于流行性出血热的研究.

注释:

‘○’,即 ‘圆木’、 ‘木头’指被用做细菌实验的材料即活人.

‘保作’,是指1940年在‘保号作战’ (即浙赣作战)中实施的细菌作战.

‘关防给’,指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即731部队.

‘麦司令部’,指盟军麦克阿瑟司令部.

‘P研究’,指病毒研究.

‘保研’,指细菌武器的研究.”[4]

从此密令分析可知以下几点.

第一,命令北野政次承认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在东北的一般防疫活动,不承认该部队进行的细菌、病毒武器研究活动以及用活人进行细菌实验的事,更不能承认实施过细菌战.

第二,对731部队主要人员的分工、组织结构、各职能部门作用、场所使用上重新规范,确定为从事防疫给水设施的研究.对“马路大”的7号栋和8号栋监狱,在仓库培植鼠疫菌跳蚤、从事鼠疫菌研究的田中班,以及研究植物破坏菌的八木泽班的菜园,都要供述称是部队经营的“自耕农场”,以“防疫给水”为借口,掩盖731部队研究、开发细菌武器的真实职能.

第三,命令北野政次用“除石井队长,增田大佐以外,(余者)不得知道综合性事宜”“人员分工要细”“经常换人”等手段,限制细菌武器研究目的的外泄.要求北野政次把自己说成是“不积极” 的研究者,对细菌武器的研制很低调.让人们认可北野政次虽为中将之职,但却专一研究东北地方病——流行性出血热,是十足的医学科学工作者.

第四,命令北野政次用“非上级指示”“一部分人进行”、出于“防御”为目的等言论,将日本天皇及关东军的罪责,推说为个人行为.

第五,指使北野不得回国受审,而由增田大佐(大校)单独回国,代替北野回国向盟司令部(麦克阿瑟司令部)“出头”并指示其编造谎言,隐瞒731部队进行细菌战实验的罪行.

三、掩盖手段之三立碑,以“慈善者”的“怜爱”之心为细菌试验中死去的小动物立群灵碑,欺人耳目

《满铁教育设施一览》中这样表述满洲医科大学:

“作为满洲医科大学的特色是,开展了满洲特有的医疗研究,目的在于向日友两国人教授医学,谋求医学普及……在于有助于对满洲的开发,特别是对满洲特有疾病以及人种的研究亦属于其任务.”[5]

满洲医科大学“特有的医疗研究”是“向日友两国人教授医学”吗?研究“满洲特有疾病以及人种”是为了“谋求医学普及”吗?

斑疹伤寒是中国东北地区急性传染病之一,以田鼠及鼠蚤为媒介夏秋季为发病期,潜伏期5~21天,多为10~12天.起病急,寒战、高热、剧烈头痛、肌肉疼痛及压痛,尤以腓肠肌明显,颜面潮红、眼球结膜充血,精神神经症状如失眠、耳鸣、谵妄、狂躁,甚至昏迷.可伴有脉搏增快或中毒性心肌炎,传染性强死亡率高.

在今沈阳中国医科大学老校区基础二楼的天井下面保留着地下实验室,这里是时任满大微生物学系教授的日本细菌战犯北野政次进行人活体细菌实验的地方,他在地下实验室里树立了一座用一整块石头雕成刻着“群灵碑”的船形二层石塔,基石上嵌着一块刻有“昭和十六年(1941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建立,北野政次”字样的铜牌.

战后,北野政次回顾他在满洲医科大学进行的细菌实验,并于1969年在《防疫报告》中又写道:

“满洲产的田鼠(豆触子)是一种冬眠性动物,受外界的温度而改变其体温.当体温在15°C左右,立克次体的发育就很旺盛.因修建一个能自动调节室温的动物舍费用很高,就把满大基础学院教室院庭地下防空壕,作为动物舍,进行斑疹伤寒的研究, 地下动物舍里建群灵碑,以祭动物之灵.”[6]

“群灵碑”的建立,纪念了那些为北野政次实验而“献身”的豆触子们,表达一个医学科学工作者的“善良”感激之心,但对惨死于他手下作为斑疹伤寒疫苗实验材料13个健康中国人惨死却无丝毫愧疚之意.树碑立传的掩盖伎俩隐藏了满洲医科大学的罪恶.

四、掩盖手段之四,日美双方各取所需暗地勾结成功实施“转移交易”

侵华日军研究细菌武器早于1942年开始研究细菌战计划的美国.二战结束后,美国利用占领日本的地缘优势,迅速派专家调研日本从事细菌战研究的事实,以抢先获得日本细菌战技术资料.

“日本投降后,远东国际法庭审判日本战犯中,半数以上与日本细菌战有关,另外有5 000多日本军人在某种程度上参与过细菌战计划……当属甲级战犯的石井次郎、北野政次、若松有次郎、增田真知等人被美国庇护起来,成为美国获取细菌战研究提供情报‘有价值的合作者’,而被免于起诉.”[7]

在美国看来尽快得到日军细菌战研究资料远比追究细菌战犯责任更为重要,且这种交易符合日美双方各取所需的实质利益,一方面细菌战犯想逃脱战争犯罪指控,保护其国家实施细菌战秘密不被国际社会揭穿,免于昭告天下的下场,另一方面美国想独占细菌战研究资料,与其经国际审判使得细菌武器研发与使用公之于世,让苏联得到细菌战研究成果,不如尽早下手,独占人侵华日军细菌武器研发成果……于是日美两者一拍即合,内幕交易成功.

“作为交换条件,石井四郎等战犯向美国提交了长达60页的人体细菌实验报告、20页的19年作物毁灭报告、8 000张细菌作战实验人体以及动物解剖组织幻灯片、石井四郎本人从事细菌战各阶段研究20年经验的专题论文……”[7]

美国与日本细菌军战犯交易条件是‘要那些日本细菌研究科学家与之合作’,日美之间的“转移交易”是成功的,随着美国战后解密档案再次证明了这个事实.

“2000年12月,美国总统克林顿签署了《日本皇军档案解密法案》,原则上同意对美国国家档案馆藏的有关731部队资料予以公开.日本记者近藤昭二经过数年的努力,将公开的美国档案资料复制成八张光盘,2003年11月10日,由柏书房出版社正式出版.二战后美日勾结、包庇和袒护日本细菌战犯的肮脏交易终于大白于天下”[7].

审判全程两年六个月,美国“冷战”政策使这场国际审判没有触及日本实施细菌战问题,更使太多应受惩罚的日本细菌战战犯免于国际法律制裁.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在临近投降时:“日军为了逃避战争罪责,下令炸毁了在中国各地建立细菌部队的建筑物和重要设施,销毁了所有实验的仪器设备和资料”[8]“日本陆军省及参谋本部发出毁灭细菌战证据的指示,关东军721部队残忍杀害了实验对象‘圆木’(马路大)……参与细菌战实验和实战的战争罪犯、所有细菌部队人员、家属以及大批资料也提前转移回国.”[8]

满洲医科大学存在34年,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工作于满洲医科大学的日本人及家属全部撤走,日军为掩盖满洲医科大学的罪行,将大批活体解剖制作的标本罪证或转移国内,或者集中烧毁.美国占领军从上海战俘营把北野政次押回日本,令其长期居住在,他和石井一样,因向美军提供了细菌武器研究资料和情报,逃脱了战犯审判成功获得终身免责处遇.

参考文献:

[1] 张海鹏,步平.日本教科书问题评析[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92.

[2] 郭成周,廖应昌.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7:190.

[3] 东北传染病防治院防治学会.细菌战犯的活人实验[M].长春:东北传染病防治院防治学会,1951.

[4]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总)第96号[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1-4.

[5] 前列.满铁教育回顾三十年[M].满洲共同印刷株式会社:1938:218.

[6] 孙玉铃.满洲医科大学与细菌战[J].东北沦陷史研究,1997(2):33-35.

[7] 刘庭华.侵华日军使用化学、细菌武器杀害中国人民述略[J].日本侵华史研究,2015(4):45-46.

[8] 周艳丽.二战后美日庇护和掩盖日本细菌战罪行之剖析[J].南京大屠杀史研究 ,2012(1):54-60.

医科大学论文参考资料:

大学物理杂志

大学论文题目

大学物理论文2000字

大学心理学论文

大学生涯规划论文

大学心理论文

综上所述:这是一篇关于经典医科大学专业范文可作为细菌战和满洲医科大学和细菌战关系方面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医科大学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论文写作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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